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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次那个男人想错了,一次没有

之前忘记写了,CA友情向,是友情向
原著背景,有点自设。



  二

  

  1796年10月25日

  

  今天夜里下了今年第一场雪,而且越下越大,到现在都没有停止的趋势。

  

  此时我在波士顿的一个休息处,今圝晚的任务出了点状况,耽误了时间,还有一身需要解释的伤,虽然都是一些小伤口,所以我决定明天才回庄园。当然,我的妻子和部分庄园里工作的人都知道我的另一个工作,只有孩子们还不知道,我不想太早地让他们涉及到那个世界。

  

  回到今圝晚的行动上来。兄弟会收集到的情报,增加驻兵的圣殿骑士有了新动向,突然严加守卫波士顿中部的一处住宅,我决定去查看一番。快到十一月了,夜晚的降临提前,我加快了进度赶过去。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屋子,两米左右的围墙里是常见的双层建筑,带有一个花园,印象中这里只有一对姓米勒的老夫妇和一个佣人居住,在东区还经营着一家小旅馆,这座住宅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是有些过大了。

  

  我爬到附近的建筑物的高处,用鹰眼俯视这座住宅,前后门各有两人守卫,花园里就有八个人站在那里,花园已经遭殃,地皮被乱七八糟地翻过,我为这个花园感到惋惜。在外面没有看到米勒夫妇或者佣人,我希望他们平安无事地在屋里。

  

  我从住宅侧面翻进去,落在杂物房后面。我贴近杂物房探出头望,花园里往这边看的只有两个人,动作够快我可以直接翻窗进入住宅侧面。但这时我听到杂物房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,难道那三个人被圝关在里面吗,我考虑了一下后,在地上捡了一颗石子,用圝力将其扔出去。石子顺利落在那两个士兵的后面,趁着他们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这边的时候,我迅速用袖剑破圝坏了杂物房的门锁进去。

  

  果然,可怜的米勒夫妇和佣人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,米勒夫人可能惊吓过圝度,已经昏过去,正是那名佣人的挣扎让我听到了。我示意他们不要乱发声,一边安抚他们一边帮他们松绑。

  

  “噢,上帝啊...”米勒老先生还是忍不住颤圝抖了起来。

  

  我向佣人问道:“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们这样做?”

  

  “我们都不清楚,先生。”佣人摇摇头。“他们就是突然冲进来,霸占了这里,然后破圝坏了花园。”佣人过去扶起昏过去的米勒夫人。“那可是夫人平时精心打理的花园,可怜的她受不得那样的刺圝激。”

  

  我点点头,然后询问米勒先生是否能走动,我需要将他们带离这里。

  

  所幸杂物房的门是向内打开,让我可以打开门向外看一眼,那两人正对着围墙那边叫喊着什么,这是个机会,我马上走到离杂物房不远的后门,把两个守卫的士兵都刺杀了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花园里的人的注意,回去时他们甚至拔起了枪往外射,一点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杂物房这边,我马上示意米勒先生和佣人带着老夫人走出来,搀扶他们走到对面的街道。

  

  “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...”他望着被侵占的房子,无力地说。

  

  “老圝爷已经跟常年在外的少爷说好了,少爷下个月先回来,给老屋装修一番后,带着少夫人一起回来。”佣人也显得很低落,给我解释说。

  

  我只能安慰他们,并嘱咐佣人先带两位回经营的旅馆安顿好,其他再作打算。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我暗中想,会帮他们拿回他们本该的屋子,这需要在查清楚这些圣殿骑士的用意后,于是我又回去。

  

  杂物房的情况和后门的尸体已经被发现,本来只是站着不动的人变成了走动巡逻。我注意到有一个士兵从屋里跑出来,手里还拿着什么,跟其他人交谈几句后,便匆匆跑离里住宅。通圝过鹰眼,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包裹显示着金色,我想他们想找的东西之一找到了,是的,鉴于其他人仍在搜寻,我猜不只一样物品。

  

  我毫不犹豫地走屋顶跟上去,然而我注意到这区域站在屋顶的狙击手变多了,比我赶过来的时候多了,中间这几分钟的时间,发生了什么吗?继续往前是警戒区,是最近新增的一个圣殿骑士团的据点,显然这个士兵的目的是那里,我决定跳下去将他扑倒在地,提前送他到终点。

  

  事实上这是个错误的决定,还没有来得及逼问他,屋顶的狙击手便向我开圝枪了,子弹几乎是擦我耳边而过的,我只好拿起包裹就跑。而枪声让警戒区的士兵拉起了警钟,更多的士兵向我奔来。打破他们的包围说不上什么难事,但是站在屋顶的狙击手,配合着换弹和射击的时间,一枪枪地向我逼来,而且跟我印象中的站位有了出入,对他们射过来的角度和时失去了几分把握,不一会儿手臂和腿上已经有几处不算深的伤口了。

  

  解决了几个迎面而来的士兵后,我接连用几颗烟幕弹,一波一波地分散了他们的兵力。我躲在一条巷子的木门里,跑进去后才知道我跑错了巷子,那是一条死路,我当然可以翻圝墙过去,但翻圝墙的时间我可能就会被枪射成蜂窝了。如果有人发现我在这里,那么我即将面对的是一大群涌来的士兵。我不禁将缠着包裹的布条绑得更加结实,如果我要迎来一场恶战,我不可以让掉落的可能来干扰我的注意力。我屏住呼吸从木板的缝隙中观察外面的情况,还有一个士兵往这边走过来,我盯着这个士兵的一举一动。

  

  他往我这边走过来,看了一眼后又继续往前走,但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按在刀柄上,在他拔刀刺向木门的前一秒,我破门而出,用更快的速度将袖剑送进他的喉圝咙。而我这么做也暴圝露了行踪,情况还是向一场恶战的方向发展了。我拿好战斧准备着,但在敌人往我这边的巷子冲前,我听到——正确来说是感觉到,有一个人从我上方跃过,无声地。要是刚才的是敌人,可能我已经死了。

  

  那不是敌人,当然,不然我就不会写下这篇日记。站在屋顶的人对我喊了一声退后,接着在士兵经过巷子前面的路口时,那人放了一炮——虽然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炮,但听声音真的是炮声。那一炮在路口炸开了,不少士兵纷纷倒地,剩下的显然也被吓到了。

  

  “还站着做什么,快跑!”那是带有其他口音的英语,法国?我想。

  

  这一喊,士兵也反应过来了,大喊着又向这边冲过来。屋顶的人又扔了什么东西下来,一开始我以为是烟幕弹,看到淡绿色的烟雾和传来的咳嗽声,我知道那不单只是烟幕那么简单。这次我没有停留,趁着烟幕还在的时间向前跑了,这样我也有了时间爬上巷子两边的建筑物,这次我终于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。

  

  我认出了,他是几天前在船上遇到的刺客,兜帽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脸容,不过也不难看出比我年轻很多,他仍然穿着那一身深蓝色的衣服,近距离看才发现他身材算不上高大,还有点瘦,他很怕冷吗?因为我看到他好像穿了好多件衣服,但见识过他的战斗后,我知道对他的评价不可以单单从外表看,比如刚刚那一炮。

  

  他微微一笑,仿佛我们站的是一个派对的入口而不是正被追杀的屋顶一样,稍微弯腰和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圝势,“也许现在需要阁下带路了,请?”他说了一个法语单词,证实了我的想法。

  

  我点点头,开始往三一教圝堂方向跑去。刚刚在那位刺客转身跑的时候,我看到背在他身后的那把武圝器,一把巨斧,斧端跟手柄连在一起的金属部分,让我想到了战斧枪,但这把的手柄比战斧枪要粗,也没有配长钉,而是炮管,我想我知道了刚才的炮击是怎么回事了,就是对比他的背影,那把“战斧枪”显得有点大。

  

  在屋顶奔跑时,我也没有听到身后什么声音,那位刺客总是能如此不动声色地行动吗?我不禁回头看一下,但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。一时间我以为他掉下去了,再次往前看的时候,他已经飞跃到前面的屋顶。他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的?

  

  他跑得很快,动作也很轻,我怀疑他穿的鞋子是不是也有什么机圝关,能让他轻轻一跳便是几码。在屋顶行走,果然很快就将士兵抛下了,不过接着面对的是屋顶的狙击手。比我跑得快的刺客先发制人,靠着他无声的行动很快就准确利落地将几名狙击手解决了。我跑到另一边的屋顶去解决其他士兵,同样顺利无阻。

  

  在到达教圝堂前,前方一名狙击手注意到那个刺客了,已经在瞄准他,我看他并没有做出掏枪的姿圝势,就拿起自己的枪,由于我在另一边,我担心射程不够。但我准备扣下扳机时,那名狙击手倒下了。而刺客只是抬起了左手,手上并没有拿手圝枪。

  

  那又是什么机圝关?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,此时已经在教圝堂前,接着他又展示了非凡的爬墙技巧,一蹬腿,手抓上石柱,就这样将自己带上了门圆拱上的位置,连跳带爬没有几秒就爬上屋顶。我真的觉得他有一对神奇手套了。

  

  待我爬上去后,他正在欣赏月色,而刚刚引起的骚圝乱似乎已经平息下来了。“谢谢。”我对他说。虽然刚刚的追击我有能力应对,但他的帮助可以让我避免了更多的冲圝突,可以少一点收到来自妻子因为衣服破烂或者染血而发出的抱怨了。

  

  “太客气了,我的朋友。”不知为何,我感觉他的微笑中带有一点尴尬。正当我想问他的名字时,他仰头发出了一声惊叹,那句法语我并不懂,于是我也抬头看,原来是下雪了。

  

  一时间我们都静静地在教圝堂屋顶上瞰望这个飘起雪的城市,我也错过了询问他名字的时机,因为几秒过后他再次一声惊呼,跟刚才那句话略有不同。

  

  “哦!我记起了一些事情,抱歉我要先行离开了,阁下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向屋顶边缘。“晚安!”他匆忙地跳到对面的屋顶,又用上他出色的技巧穿梭在建筑物之间,很快便消失在我视线中。

  

  晚安,兄弟。我在心里说,并默默希望他的接下来的任务成功————跑得那么急我猜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任务。

  

  -----

  

  糟糕了被子忘记收了,要湿圝了!

  

  亚诺一边在屋顶飞奔一边想,他可不想在这个提前了的冬季晚上盖着一张被雪浇湿的棉被。

  

  亚诺到达波士顿后一直不太顺利。晕船或者是水土不服,先病了一场,幸好下住的旅店是一对十分友好的米勒夫妇圝人经营,并没有为难来自法国的亚诺,知道他生病后还帮忙叫医生和煮热汤。等到今天早上感觉不错可以下床了,却不小心将汤打翻在床圝上,为了不麻烦老人家,亚诺只好自己洗了被子,并拿到屋顶晒。

  

  忙完这些后已经过了中午,亚诺便急急离开旅馆,开始探索这座城市以及周边地区。冬天的日照时间短,天黑后亚诺很快又回到波士顿中心地区,打算攀上这附近比较高的建筑物来看清楚这个城市。

  

  但亚诺爬着爬着就被地面的士兵警告了,这让他有点纳闷,因为他爬的建筑物并没有在警戒区内。亚诺没有猜错的话,爬完这栋建筑物就可以将波士顿的全貌记在心里了,所以并没有停下动作。反正我有自信在爬墙的时候躲过子弹,亚诺想。

  

  然后他们真的开圝枪了,这让亚诺想起在巴黎爬某个钟楼时被四个狙击手追着打的事情了。如亚诺所料,他靠着在墙上的快速移动并没有被打中,顺利爬到最高的地方,但他这样的明目张胆,引来了几个士兵,不远处本来没有驻兵的屋顶,也出现了狙击手。要是信圝仰之跃跳下去,面对的就是士兵的包围了,亚诺并不恋战,所以他只能认命地慢慢爬下来,在屋顶扔了个烟幕弹就逃跑了。

  

  逃离士兵的视线后,亚诺找了一个之前爬过的屋顶坐着稍作休息,再次把这个城市的样貌记下来。一天的时间发现到这里跟巴黎是有那么多的不一样,宽大到可以骑马的街道,一队队巡逻的士兵,也没有像巴黎街头那样随时都可以引起暴圝动的人群。不得不说亚诺还是有点想念巴黎的,好与坏都是。亚诺想快点完成任务,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算不算任务,他先得找到这边兄弟会的导师,康纳肯威,是单纯地送项链还是找先行者之盒,亚诺现在也不知道。就在亚诺准备回旅店时,刚刚被开圝枪警告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骚圝动,亚诺开了鹰眼后发现那是一个绿色的身影,后面追着一大群圝发着红光的士兵。

  

  一开始亚诺按捺住自己想帮忙的冲动,他不清楚如果已经被除名的自己贸然进入不了解的战斗中,会不会带来什么影响,双方都是。其实亚诺已经矛盾了,他踏上——虽然应该说是被圝逼上——这趟旅程的时候,他无形中已经进入到不了解的战斗中了。

  

  亚诺就这么站在屋顶,看着下面那个刺客,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要找的北美导师康纳,目睹了康纳挥舞着战斧风行雷厉地解决了一个又一个迎上来的士兵。但不久后亚诺就发现那些因为他刚刚出现而新增的狙击手,给康纳的进攻带来了不小的影响。

  

  好了,给自己一个理由后,亚诺终于能顺从自己内心地行动起来了。他无声地行走在屋顶上,在康纳身后将本来应该解决的狙击手解决了。跟上康纳的时候,康纳正躲在一间木屋里,不过亚诺并没有得到机会结束那个想要刺木屋的士兵的生命,他看到康纳的攻击后之后只有赞叹的份。

  

  后来亚诺用铡刀枪正面帮助了康纳,说上了几句话并一起欣赏了一会波士顿的景色。战斗后的安静时刻只存在了一会,看到雪,一想到那张还在晾的棉被,亚诺匆忙道别,跑了几栋楼才想起忘记了交换名字。或许我可以让他带我找到这里的导师,亚诺想。

  

  但他并没有折回去的念头,亚诺想起康纳的外表,好像跟今天在波士顿经常看到的通缉令上的人有点像,名字可以明天再找时间搜寻一下。所以相对比来,还是棉被重要一点,他想。

  

  回到旅店屋顶收好被子后,准备到楼下再吃点什么的亚诺,发现了米勒夫妇在佣人的搀扶下一脸憔悴地回来了。

  

  “发生什么事情了,先生?”亚诺马上搬来了两张椅子让他们坐下,还给他们倒了杯热茶。

  

  他们正是被康纳救出来的米勒夫妇和佣人,佣人向亚诺诉说了大宅发生的事情。

  

  “感谢上帝,派来了一位好心人,帮助我们离开。”米勒先生握着茶杯,叹了口气。“只是后来,我们好像听见他被那群士兵追赶,上帝保佑他能平安离开。”

  

  是那个刺客。想到这里,亚诺有点对自己迟了伸出援手圝感到内疚。

  

  “我保证,他已经安全了。”看到米勒先生惊讶的目光,亚诺又补上了一句:“我看到了,他穿着白色的衣服,对不对?”

  

  米勒先生终于放心了,点点头,米勒夫人还低声地念一些祈祷的语句。

  

  随后亚诺帮助佣人安顿好两位老人,道了晚安后随便在厨房点了一些吃的便回到自己的房间。亚诺从行李里翻出了那条项链,发现海尔森跟珍妮的信件也被一起收拾进来了。也好,亚诺想,现在他留着这些信也没有用了。一边吃着热好的菜,一边盯着项链,心里默默把已经延迟了几天的任务提到明天的日程里。

  

  



tbc



ps:今天真人pk拼字让我勤奋,改了一下存货。我是不是有点法棍吹了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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